老族长看着楚南溪的笑脸一阵心寒,有种被刀子抵住脖颈的感觉,却又不得不回答:
“确、确实如此。”
楚南溪正色道:
“南溪爹爹长年驻守西北边镇、抗击狄军,是以为忠。前日南溪大婚,北狄竟派人混入相府行刺于我,为的便是报复我爹爹。
南溪亲祖父母早逝,爹爹奉养继祖母,连两位叔父成家立业多年,也同样依赖我爹爹交到公中米禄......”
卢氏急忙打断道:“我们虽住在将军府,可我们两房又不是单吃你大房的,二郎、三郎哪个没往公中交俸禄?”
“二婶,你头上戴着的这幅头面,是今年流行款式,价值二百贯,我二叔是八品城门郎,月俸五贯,就算二叔不吃不喝也得攒上三年半,更何况,我二叔有一妻二妾三通房,还有三个子女未娶嫁,难道,你们十口人都靠喝西北风过日子?哦,不对,春夏没有西北风,要改喝东南风。”
卢氏气得脸都绿了。
她暗自庆幸,今早上为了拂楚南溪面子,故意打发三个子女去庙里还愿未归,否则,他们该有多难堪。
楚南溪可不顾及卢氏有什么情绪,继续道:“我爹爹奉养继母、抚养弟弟,是以为孝义。
刚才那封伪信虽被撕毁,但我阿兄、小舅父以及几位族长、族老都已过目,就连赵府尹也承认,那是挑拨大房、二房的伪信,我相信,此事很快就会在临安府街头巷尾传播,有没有伪信实物,谁在乎?
你们猜猜,写小报的那些秀才们,会认为这封信是谁的手笔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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