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行简的脸色变化,正好落入赵世策眼中。
赵府尹顺着楚行简目光方向转头看去,顿时脸上笑成了老菊花:“哟,是谢相!这么巧?你也来了?”
“赵府尹,这话该是我问你才对。”
谢晏声音没什么温度,丝毫不掩饰满脸不待见,“夫人回门,我下朝顺路接她回府有什么问题。你呢?赵府尹?你怎会出现在我岳丈府中?
我若不来,岂不是任凭你们欺负我的人?”
谢晏话音刚落,本想低头装死的楚行简,赶紧硬着头皮赔笑解释:
“都是一家人,谢相言重了。南溪回来拿嫁妆,我们桩桩件件都已核对清晰,哪里谈得上‘欺负’她?况且,赵府尹只是就事论事,并未针对任何人。”
“是啊是啊,谢相误会了,虽说大伯不在府中,我们可不敢怠慢南溪。”
卢氏说话声音越来越小,都说谢相杀人不眨眼,她有些怕这位侄女婿。
谢晏也没拿正眼看他们,只管低头向诧异回身的楚南溪缓声道,声音不大不小,每个字都飘进在场人的耳里:
“今日早朝,岳丈大人被人设计陷害,幸得官家英明,已下令将两位当事人绳之以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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