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南溪呼吸急促,四下打量能藏匕首的地方,仰头之际,她灵机一动,扶着床柱踩上床沿,抬手将“凶器”扔到床架顶。
除非谢晏属猫,否则一时半会,他绝不会想到去搜床架顶。
再次坐下,楚南溪微微松了口气,她正了正珠冠,复用团扇遮面,透过红纱,盯着不远处那贴着红喜字的房门。
房门被轻声推开。
楚南溪屏住呼吸,做贼心虚般垂下眼帘。
团扇红纱朦胧,只见一双穿着乌皮靴的脚,随着喜袍下摆有节奏的翻动,不疾不徐向她走来。
乌皮靴在她面前站定,来人没说话也没动。
伸手不打笑脸人。
楚南溪下定决心主动投诚,她眉眼弯弯,堆起一张她自认为可爱又迷人的笑脸,缓缓移开遮面团扇,希望能给这位年轻宰相留个好印象。
可移开团扇的瞬间,她脸上笑容却僵住了。
并非谢晏相貌丑陋,相反,他眉如墨画、鼻梁高挺,略长的上眼皮向下弯出个悲天悯人的温良弧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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