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南溪毫不犹豫转身奔向对面前窗,不出所料,如出一辙。
她倒吸一口凉气,脑子里像是进了一千零八只蜜蜂,嗡嗡嗡响个不停:
丫鬟不见也许是意外被叫走,可连窗户都被钉死,就绝不会是巧合,只有一种可能,那就是刺杀行动已泄露,谢晏早有防备。
楚南溪两腿一软重重坐回床上,目光呆滞,唯剩心念百转:
谢晏提前得到刺杀消息,却没到将军府直接拿人,而是将计就计继续与她举行婚礼,这表明,他并不确定刺客是谁,必须拿现行。
若真如此,自己还有洗脱嫌疑的希望。
“新姑爷来了!”
门外远远传来喜婆的声音。
楚南溪低头看向手中握着的匕首:
夏国仍在战乱时期,临安武器管制严苛,哪怕自己不刺杀谢晏,单凭手中这把九寸匕首,就能将她送官,判两年流刑。
这匕首绝不能是她的,打死谁她都不承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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