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从兜里掏出两百块钱递给她:“谢谢。”
她摆了摆手:“不用了,举手之劳。”
说完,她冲我点点头,便直接开车走了,没有丝毫拖泥带水。
我看着她车子消失的方向,心里多了几分计较。
这个扎纸匠传人,以后或许还会再见。
当务之急,是联系爷爷的朋友,吴德。
我在客运站附近找了个公用电话亭,按照记忆里爷爷留下的号码拨了过去。
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通。
“喂?谁啊?大清早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!”一个含糊不清,带着浓浓睡意的声音传来。
听起来像个没睡醒的油腻中年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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