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纸人扎得极为精巧,眉眼清晰,甚至连衣服上的褶皱都栩栩如生。
最关键的是,我在那纸人身上,感受到了一股微弱但精纯的灵力。
扎纸匠!
我心里咯噔一下。
阴行流派众多,没想到在这儿能碰上一个。
她来青牛山干什么?
我没有声张,只是默默收回了目光。
阴行有阴行的规矩,萍水相逢,不问根底。
车子很快到了省城的客运站。
“我就到这儿了。”女孩停下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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