泥鳅低声问:“咋样?”
“屁!就三个铜大子儿!”斌子没好气地说。
“聊胜于无。”泥鳅倒看得开,“赶紧走,那边好像有动静。”
我们仨顺着原路,猫着腰溜回死胡同,发动车子,迅速撤离。回到四合院,天还没亮。我们仨像泥猴似的,蹲在院子里用冷水冲洗身上的泥垢。黄爷和三娘听到动静出来了。
“咋样?”黄爷问。
斌子掏出那三枚铜钱,悻悻地扔在石桌上:“就这,还不够油钱。”
黄爷拿起铜钱看了看,没说什么。
三娘却皱了皱眉:“你俩赶紧把湿衣服换了,冻病了可是自己受罪。”说着去厨房烧热水。
虽然这趟几乎算是白跑,但我心里却有点不一样的感觉。这次,我不是在旁边看着,而是真的下去摸了东西。虽然只是三枚不值钱的铜钱,虽然那冰凉的泥水和白骨依旧让人不舒服,但我做到了。而且,全程没有惊慌失措,该干嘛干嘛。
斌子冲完澡,看我还在那搓洗泥裤腿,踹了我一脚:“行啊,霍娃子,这次没怂,像点样子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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