继续上路后,路越来越难走,几乎不能叫路,就是在野地里压出来的车辙子。吉普车颠得厉害,我感觉早饭那点干粮都快从嗓子眼晃出来了。终于,在快到中午的时候,车子在一片看起来毫无特别的丘陵地带停了下来。四周荒无人烟,只有枯黄的杂草和裸露的岩石。
“到了。”黄爷终于开口,声音嘶哑。
我们纷纷下车,活动着僵硬的手脚。
冷风一吹,我打了个哆嗦。
泥鳅和老柴动作麻利地从车上卸下工具,用早就准备好的麻袋和枯草做伪装,把吉普车巧妙地藏在了一片乱石堆后面。
老范则拿着个老旧的红漆罗盘,在附近来回踱步,时不时停下来掐指计算。
黄爷站在一个稍高的土坡上,眯着眼打量四周的地势。
斌子凑到我身边,低声说:“瞅见没,这叫‘青龙蜿蜒,白虎驯俯’,典型的抱阴负阳格局,底下绝对有大家伙。”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,只觉得是两道普通的土岭,看不出啥名堂,只好懵懂地点头。
定位花了差不多一个时辰。
老范和黄爷、老柴不时低声争论几句,最后在一个长满枯草的斜坡背面停了下来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