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哪个好手不是从吓破胆过来的?”她声音不高,带着点嘲弄,又有点别的意味,“底下那点动静,十有八九是自己吓自己。真遇上闹凶的,你还能全须全尾地回来?”
听到她的安慰,我点了点头,又问她:“你咋来了?”
“我怕你们出事,所以一直跟在后面。”
说完这句话,她扭身走了,留下那筷子咸菜。
我盯着那咸菜,心里五味杂陈。
下午,泥鳅出去了,说是去潘家园出货。斌子被黄爷叫去收拾工具。我没事干,就在院里继续练扎马步,跟自己较劲。
豆豆那丫头蹲在石榴树下玩泥巴,时不时偷偷看我一眼。过了好久,她小声问我:“哥哥,地下......好玩吗?”
我愣了一下,苦笑:“不好玩,吓人。”
“哦。”她低下头,继续玩泥巴,“妈妈说,地下有吃小孩的妖怪。”
我心里一毛,没接话。
晚上泥鳅回来了,脸色不太好看。他把几张毛票拍在桌上:“妈的,破铜烂铁,就卖了十几块钱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