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他不想让她认出来,那就假装没有认出来好了。
谢沉渊闻言许久没有说话,只是折枝时不小心往下一靠,碰到了姜轻鱼的手,两人下意识的往后一缩,而后又心照不宣的停止收回去的举动。
姜轻鱼抿了抿唇,又说:
“所有人对我来说都很重要,包括相爷您,您是我的恩人,也教会了我许多,我能有今天,能有现在,都脱不开您的帮助。”
“近期事情发生的太多太多,所以我才一不小心对您说了重话,您不要放在心上,于我而言……您也是极为重要的……人。”
说完,姜轻鱼自己都红脸。
她也不知道该如何界定自己与谢沉渊的关系。
对着外人,她可以说是半个师父,可她明白二人其实并无这个名分。
对着谢沉渊本人,说恩人又太过见外。
如果开口说是朋友,那么此前她揭穿谢沉渊对她的心思就又显得太过决绝,这番补充便更加得他像个笑话。
她也是蛮苦恼的,从未遇到过这种情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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