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神里的那股劲儿又格外招人。
她走过去:“今日……多谢相爷了。”
谢沉渊手里枝头一颤,他沉吟片刻问:“本相什么都没做,何来感谢?”
姜轻鱼没有马上答复,而是说:
“轻鱼与家兄自小感情要好,不久前,他留下一封书信便离开,生死未卜……我替他瞒着家里人,爹娘都只以为他又是像以往那般游手好闲去了,可我却知晓……他大抵是跑去做了一些危险事情。”
“近些日子因此愁闷,又遇战事,好友们各奔东西……说实话,轻鱼这心里混乱又难堪,所幸今日相爷喊我过来,让我有了些许放松的时刻。”
“我在想……无论如何,只要周边人平安就好,受伤也好,受累也罢,人活着哪有自在的……留得一条命便是万幸。”
她悄悄的靠在他的身侧,低着头陪他一同折枝,一边折一边说着这些滴水不漏的话。
很多话不必宣之于口,那绷带之下的人究竟是谁她不得而知,可多年养出来的那份情,只需她踏进那屋子,看见对方眼睛一眨。
她就知道了,那人是谁。
她不会认错姜承佑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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