绑架案发生后,祁屿好不容易从创伤症候群里走出来,无论是蒋知潼还是祁秉谦对他都算得上百依百顺的溺爱。
但这次事件发生后,祁秉谦久违对他发了火,三令五申不再允许他碰车,封锁后山的车道不说,还直接停了他三个月的卡以示惩戒。
除此之外,原先就有安防门的酒窖特意又安插了两名佣人。
安插佣人并非是要看管里面的天价酒,而是为了随时盯紧祁屿,杜绝重蹈覆辙的可能。
这些年下来,祁屿软磨硬泡,后山的赛车道重新开放了,看守的佣人也放宽了对他的监视,只保证他的安全,不至于严防死守。
这也正是云枳看见他喝酒但并不担心他会有状况的原因。
还记得事故之后,云枳曾问过他是不是真的想自杀,祁屿语气轻飘地回答:“真的想死啊,活着好没意思的。”
“如果不是最后打了圈方向盘车子撞到山体上,我现在应该连个全尸都没有。”
“谁知道呢,突然就不想死了,明明成天活得像行尸走肉,最后一秒,我竟然为自己找到借口,觉得还有好多事等着我去做。”
对此,云枳的理解是,平常的快乐在他眼中唾手可得,反而能从濒死中找到一点刺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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