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屿耷拉着眼皮,“还是老一套,一句新鲜的说辞都没有。”
他抄起酒瓶,又灌了一口,目视前方又没有落点,“不让我玩车,逼我去念商学课程,说我烂泥扶不上墙,霄哥半路被认回秦家祠堂现在都能独立接管业务了,我二十多岁连参与集团管理的资格都没有。”
嗤笑一声,他自言自语:“集团不是有大哥在,非要我去凑什么热闹。”
……确实是中肯但老一套的说辞。
云枳默了半晌,只能敷衍:“我也建议,你最好不要再玩车。”
两人同岁,她还记得,十八岁那年的某个夏天,祁屿被用担架从后山赛车道抬出来,浑身血淋淋的,整个人陷入深度昏迷。
医生想靠近仔细查看他的伤势,结果被他身上滔天的酒气熏得睁不开眼。
虽然是私人内部道路,赛车道周围的安全性也很高,可醉酒后高速驾驶,这种行动和自杀无异。
该说他命大,事态没有发展到最严重的地步。
确诊中度脑震荡、右桡骨远端骨折,祁屿在医院躺足了三个月,恢复得很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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