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就忧心女儿的安危,又遭逢这样的变故,还被人轻蔑对待,侯尚书又气又急,脸涨得通红,脖颈的青筋分明。
他将药包狠狠的砸在婢女身上,呵斥:“混账!给我说清楚,怎么回事!”
婢女扑通跪地,拖着膝盖上前,抱住侯尚书的腿,“不是不是。是医馆抓药的人太忙,给错了。”
顾非真正容亢色道:“是你动先于言的心虚,出卖了你。是不是无意给错,当面对质自见真假。”
婢女全身一僵,话梗在喉。
“贱货,再敢嘴硬,我就将你卖到下等娼馆。”侯尚书看出端倪,抬脚踹开婢女,扫视一众护院,道:
“去通知县令,你们几个跟我去裕康医馆。本官倒要看看他们玩的什么把戏。”
苏千誉和县尉怎么也没想到,与顾非真的再聚首,是以这样的方式。
裕康医馆的门厅内,一个十六岁学徒吓得尿了裤子,哭丧着脸,道:“她是来抓药的一个病人,以前根本就不认识,见都没见过。是小的一时贪财,按她的要求,改写了药包标签,收了点钱。早知牵扯这么大,打死也不趟这浑水。各位老爷明察呀。”
苏千誉脑中嗡的一下,剜了掌柜一眼,对几位官家赔笑道:“是我这个东家没有完善识人察人的规矩,让学徒因私欲小贪横生意外。小女子赔礼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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