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非真看向侯尚书,“不知宅内种的什么花草?”
侯尚书不耐烦道:“本官的夫人对那些过敏,很少栽种,怎么?”
顾非真面不改色道:“老君山近日花粉飞絮繁多,水源处同有沾染。道长说,不少上山祈福的香客中,都感到不适。有的直接在山上的道观中医治。有的则在山下拿药。我看她手背有严重的过敏病状,不知是在哪里拿药?”
“我是普通伤风。”没等侯尚书反应,婢女将手背到后面,抢先回答。
顾非真盯着婢女腰间,因没了遮挡,露出的一块显眼的褐色污渍,道:“不错。体质不同,热伤风或可引发皮疹。是出门前感染的吗?一同做事的奴婢会替你分担活计吧?”
婢女皱眉犹豫了一下,道:“陪娘子上山的路上染上的。”
顾非真嘲讽道:“衣裙上的汤水,看起来刚沾染不久,是太过紧张,没拿稳药罐吗?若问心无愧,回话时何必遮遮掩掩。把你吃的药拿来看看。”
几番问答,饶是笨蛋也听明白了。
侯尚书惊疑不定,但见婢女眼神闪躲,懦懦的向后退,不禁起了警觉,对传话婢女的护院道:“你去的时候,她在做什么?”
“在自己的房间煎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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