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此处,他已明白几分,低声道:“巧了,老奴与衙门里一个差吏是老友。前几日一起吃酒,听说那农户有个儿子,好赌成性。父子俩因此三天一小吵,五天一打架。知道父亲去世,这儿子想捞一笔还债,就一口咬定徐浪是幕后凶手,告了几次,但因证据不足未被受理,前几日又想大闹衙门,最后被打了二十大板才消停。”
苏千誉嘴角的笑轻轻一挑,“那便先接触这个败家子,取得信任,看能否挖出有用的消息。切莫露了身份。”
齐叔即刻出门去办。
“当年,家中生意受挫时,你阿娘也是这般处事,你越来越像她。”苏万礼有些欣慰。
“是父亲允许女儿乱来罢了。晚些回来,再与您喝一杯。”
言出即行。
苏千誉没有片刻耽误,赶到牙行,就见林佑才独自在会客厅坐着,双手成拳压在腿上,瘦削挺直的侧影,干练又显出几分落寞。
“林郎君久等了。”她脚步在门口稍作停顿,目光在对方身上打量一圈,声调清亮的打破沉静。
林佑才忙起身见礼,看清苏千誉时,眼中有稍纵即逝的惊艳。
“牙行在南,住所在北,一个来回,半个时辰。路上,我还在想,您会不会已经离开。”苏千誉在林佑才对面落座,明眸直视,“毕竟,您与果品的时间很宝贵。耽误片刻,都可能增添一笔损失。”
林佑才微怔,旋即好整以暇的接道:“所以,我的诚意,娘子可见一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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