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何德何能。”苏千誉目不斜视的摇头,“实不相瞒,我牙行所有的牙人,哪怕是我,至今还未过做一单果品生意。”
林佑才豁达一笑,诚恳道:“令尊的茶行口碑,在整个河南道已是响当当,茶具也独有千秋,深受富贵人家的喜爱,经营至此,足以证明令尊独出手眼。苏娘子随令尊操持家业多年,我相信......”
苏千誉忽然抬手打断道:“牙行和茶行可不是一类。我父从不干涉。”
林佑才正说到高亢处,却被噎住,不好再接,只得笑着点头,端起茶杯抿一口,掩饰心思被戳穿的尴尬。
苏千誉微笑接道:“不过我倒有个好提议。说不定能帮您解决问题。”
林佑才双眼一亮,“愿闻其详。”
“可与徐浪......”
“啪。”林佑才手中漂亮的秘色瓷杯盖,被重重的合上,无言的怒气冲灭了后话。
苏千誉也不计较,面色如常。
“苏娘子聪慧过人。”林佑才默然的将茶杯放回桌案时,动作又变温和,脸上的不快已消散,显出几分不卑不亢,“徐浪欺人太甚,我不甘常年受制于他。今日来,自然是背负着极大的阻力。在商言商,合作成则双赢。你顾虑徐浪威势拒绝,也无可厚非。你我交个朋友也是好事。大可不必说戳人痛处的话。有缘再会。”
说罢,向门口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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