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上午,他埋头苦读,看了三份话剧,只可惜水平都不高,题材也非常陈旧,连值得借鉴的东西都谈不上。
坐在他对面的圆脸中年人是院里的编剧梁秉鲲,最近则是一边搞创作,一边看剧本。
趁着早晨有灵感写了一会儿,等到手酸了,他干脆把笔放下,伸手拿过一份堆在旁边剧本看了起来。
看了一会儿他就大皱眉头,抬起头来跟对面的蓝因海吐槽。
“你看看这投来的作品,怎么都是些情啊爱的?好像这些年轻作家,离了爱情就写不出东西来一样!”
蓝因海动作慢条斯理,他沾沾桌上半湿的海绵,翻了一页稿子,随口答道:“写别的没生活啊!”
“也是……哎!不看了!”
梁秉鲲干脆把这份污染大脑数据库的剧本扔到一边,站起来伸了个懒腰,把俩人泡乏的茶倒掉,换了些新的,重新倒满热水。
倒水的功夫,他忽然瞥见钟山早晨送来的稿子。
“《法源寺》,钟山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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