否则,锄药顷刻间毙命。
然而,锄药竟是从袖口也飞出一把干枯的柳絮。
这次,赵翡帮不了。她脸蛋烧红,快要将自己煮成熟虾子,只能贴着纪流光,扭来扭去地汲取凉爽感。
所以,她迷迷糊糊地看着,纪流光被干枯的柳絮刺激,从轮椅跌落下来,自个儿也跟着滚了一圈,想要帮忙,却是亲吻了纪流光的唇瓣,令纪流光越发难以呼吸了。
“阿翡,无碍……”纪流光大口喘气,嗓音虚弱。
赵翡听后,不肯认命,试图咬破手指头,依靠疼痛找回些许理智,后脑勺却被狠狠地敲了一棍子,彻底晕倒在地。
她迷迷糊糊地看见,纪流光居然朝着帐门爬过去。
哎,没了清白就没了清白,流光哥哥应当想办法吃药。
然后,她彻底昏迷。
不知过去多久,她醒来的时候,感觉身子轻飘飘的。
难道说,这红铅丸失效了,不需要所谓的巫山云雨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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