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翡应当还可以支撑一段时间。
“郎君,我是成全你呀。你不是心心念念着赵女君,如今她的夫君要迎娶宁德侯府姜三女郎为平妻,迟早不要她的。与其让她伤心透了再来安慰,不如现在与她有了肌肤之亲,至少有求娶她的名分了。”锄药红了眼圈。
“锄药,住口!”纪流光不得不按下把手的机关,飞出一枚石头,击中锄药的哑穴。
不曾想,锄药大怒,竟是调动内力,强行冲破了哑穴的压制,大吐鲜血。
这时,赵翡也坐了过来,轻咬他的肩膀,教他羞红了脸颊。
“郎君,你无情,就别怪无义了!”锄药咬牙切齿,眼角猩红。
尔后,锄药从腰间摸出一把干枯的柳絮。
赵翡见状,竟是恢复了一点理智,强行夺走柳絮,毫不犹豫地将柳絮塞入嘴巴,吃个干净,然后冲了纪流光傻傻一笑:“流光哥哥,我记得,你天生哮喘,最怕柳絮。”
话音刚落,纪流光立即推动轮椅,将赵翡护在身后,接着再度按下把手的机关,飞出一朵梅花袖箭,恰好刺中锄药的胸膛。
第4章不祥
锄药怦然倒下,心有不甘,血流不止。
他终究没有对锄药下死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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