海桐花?
巷子外面潮湿闷热的风一吹,粘稠恶心的血腥味扑面而来。
这种味道浓度不是一个人的出血量能够堆积出来的,肯定死了不止她一个。
张海娇缓缓后退,一只手按住了她的肩膀。
那是一只中指食指很长的手,苍白纤长,却带着常年习武之人的遒劲。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,不是普遍审美之中的那种好看。
张海娇浑身一个激灵,这个人……好熟悉。
她正要说话,按住她肩膀的男人就说:“到后面去。”
……
“到后面去。”
这四个字说完,张海娇就看见这个面容年轻的男人越过她,径直走到女人身前。
他的眼神很沉默,沉静的像一口深不见底的井。又像被打磨的没有任何棱角的黑色石头。身上的气质很特别,那种气质不像外面那些帮派之人逞凶斗恶浮于表面的凶戾。而是单纯许多大事和人命堆叠出来的疲惫感,压着许多沉沉的情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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