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死人了吗?
好像还死了不少。
不过这在霹雳州是常态,每天都有收尸人从街头巷尾清扫出许多尸体。说来也怪,最近城外干收尸的人竟然狠赚了一笔钱。虽然不多,但总比以往那可怜兮兮吃口干饭都恼火的薪资好多了。
张海娇走了一阵儿,刚进巷子,忽然感觉脚踝一凉。有人想割她脚脖子!
还没等张海娇躲开,紧接着一阵劲风从背后袭来,擦着她耳畔而过。张海娇吓得当场愣在原地,下意识躬身死死抱着那个不大的油瓶。
没事?
巷子里传来一声闷哼,匕首掉在地上的声音比这声痛哼还要响。
张海娇缓缓睁开双眼。
眼前躺着一个正在抽搐的女人。这个女人长得很好看,张海娇见过的那些英国女人、南洋姐或者华人富太太都没有这个女人好看。
她流了很多血,生命力却很顽强。
女人胸腹之上是一把刀柄雕刻着海桐花的短刀,几乎贯穿她的身体,鲜血顺着刀剑滴滴答答垂落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