戚清徽也不恼,只转身吩咐:“去西街买盒玫瑰酥。”
随即对着车厢的人道:“母亲交代的事已办妥,天色不早,您先回府歇息。”
话音落,他侧身让开道,示意车夫启程,自己则站在原地目送。既全了礼数,又给了她台阶下。
车轮滚动,车厢内除了伺候她多年的老嬷嬷再无旁人,荣国公夫人红着眼往她身上扑去。
“你瞧瞧他!怎么心肠比石头还硬。”
“他陪我回娘家时,外祖父、外祖母、舅舅哪个不疼他?嘘寒问暖,生怕他冷了热了。这般亲上加亲的好事,偏他不领情,半点脸面都不给我留……”
她一肚子苦水。
“哪里当我是他亲娘?”
老嬷嬷忙劝:“这话可不能说。别的不提,世子方才还心心念念买夫人您最爱的玫瑰糕来哄您。”
“上回您感染风寒,也是世子伺候病榻,日日关注饮食。”
“您说想让娘家的表公子来书院读书,世子即便日理万机也一口应下,跑了这一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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