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八章她不是!她没有!
荣国公夫人心酸不已,所有的话哽在喉间。
清徽自落胎起便是戚老太爷手把手教养的继承人,开蒙那日被抱去了前院,连乳母都是老太爷亲自挑选,不过她的手。
说来也可笑,荣国公夫人见他一面,都得先让嬷嬷往老太爷书房递帖子。
她曾闹过,可向来顺从他的丈夫只沉默地站在廊下,待她闹得累了,才轻叹一声:“这是嫡长子的命,他身上担着戚家荣辱兴衰。”
她的儿子,从出生那刻起就注定不能只做她的儿子。
长久下来,戚清徽对她恭敬有余,亲近不足。晨昏定省从不延误,年节贺礼样样周全,却不会事事纵容她越界。
被拒绝后愿望落空,荣国公夫人整个人都蔫了下来,连带着后头入书院与桑夫人的寒暄都显得心不在焉。
她强撑着笑意,没精打采地连茶凉了都未察觉。
事后,戚清徽依旧如常扶她出了书院。荣国公夫人堵着口气不欲同乘,赌气似的一甩袖,踩着得脚凳咚咚响,裙角都甩出一道忿忿的弧度。
车帘被她狠狠一扯,金线绣的流苏晃得凌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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