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然,门被一个疯疯癫癫,满是白发的老头推开,身后跟着端着药的吴商。
“主子,滕老说用了这药,孟娘子就能醒了。”
毕竟是神医谷谷主,说话应当是可信的。
谢倾言深深看了他一眼,满眼不满。
毕竟即使他来,孟昭月虽说烧退了,但人只迷迷糊糊醒了一次。
若不是太医全部束手无策……
“啧,来吧。”
滕老无视他的眼神,示意吴商将药碗给他。
他不喂,她不咽。
尽管他眼底深处藏着的阴冷似冻了万年不化的冰,可谢倾言终是一口喝下,弯腰,撬开她紧闭的口。
苦涩的药汁在舌尖滚过,似将心口挖出的血肉喂给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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