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怕,她恨死他了,也比被他牵连的好。
可他没想到,只这轻轻几杖,便让她失去了求生的念头。
太医怎么也医不好她。
她侧躺在这里,连睫毛都丧气地垂着。
打板子的声音很沉闷,谢倾言听了无数次,只有那次,沉得他心底绑了巨石一般,浮不上岸。
沾血长凳立在汉白玉砖上,孤零零的,像孟昭月伶仃的身影。
安静,却刺眼。
吴周悄无声息退了出去,暖阁之中只剩下了他和昏睡中的孟昭月。
十日来,她只昨日醒了一次。
他险些以为再也无法留住她。
“来来来,该喂药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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