冰棺的裂缝已经能塞进拳头了。
爹那颗心脏在冰里跳得跟打鼓似的,心室表面趴着三只青铜痋虫,尾巴上的针管扎进心肌里,吸得虫肚子发亮。
赵绾绾突然跪倒在地,心口的蛇纹刺青鼓成蚯蚓状——那三只虫吸一下,她就呕一口黑血。
"烧了它!"我扯下道袍浸透尸油往心棺上摔。
苏南的打火机刚擦出火星,冰棺里突然伸出只青黑的手——是爹封在隔壁棺的右臂!
焦黑的手指头沾着冰碴,在燃烧的道袍上唰唰写字:"砍左三肋,取雷纹骨"
水生抡圆了工兵铲就劈。
"咔嚓"一声,冰棺裂口里蹦出截肋骨,骨头上天然长着闪电纹路。
说也怪,这骨头刚入手,冰窟顶上的三百根冰锥齐刷刷融化,露出个斜向上的山洞,呼呼往里灌冷风。
那截雷纹骨在我手心突突跳,直指洞口方向。
那截雷纹骨跟暖手宝似的发烫,直愣愣指着斜上方的黑窟窿。
我们手脚并用往上爬,洞口冷风像刀子刮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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