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朝渊是真没想到眼前女子明明长着张貌美乖巧的脸,竟会说出这般孟浪之言,可恼怒不过一瞬。
撞上她似狐狸盈盈上扬的眼尾,就反应了过来,她是在激他。
“你不承认,我的确拿不出证据,可是孟宁,不是所有人都能被蔺家唬住。”
怒气消减,江朝渊眼锋都淡了下来,说话冷然,
“你敢于戏耍我们,不过是仗着先一步设局,又欺陈王如今不敢轻易树敌,没有确凿证据不敢招惹蔺家,可是太子引来的人不止是陈王。”
“我们对蔺家有所顾忌,其他人可未必,蔺戎人不在奉陵威慑也是有限的,你若当真这般冥顽,那我就只能将你身上嫌疑传出去,到时候多的是人会找上门来,那些为夺太子和玉玺早已疯狂的人,可不会像是我这么规矩。”
别说是敲门拜访,那些人真来了奉陵,为了搜寻太子和玉玺下落,恐怕能将孟家这院子都给拆了。
到时候别说是孟宁,就是孟明轲,甚至是雁娘子,远在京城的蔺戎也护不住她。
皇权野心之下,为了那至高之位什么事情做不出来,他们能掘地三尺,埋了这福来巷,哪怕丧尽天良,拿整个奉陵城为太子“陪葬”也不是不可能,江朝渊不信以孟宁的聪慧想不到。
孟宁轻噫了声,既是惊讶江朝渊这么快就能冷静下来,又是叹他知道怎么抓人软肋,只不过,她脸颊轻扬,困扰至极。
“江大人,可我是真的不懂你在说什么,我的确想要安稳生活,不想被卷进是非之中,但我也不能莫名其妙背上勾结逆贼,谋害太子的黑锅吧。”
她眸子澄净,以扇支着颐,轻轻叹息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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