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笑容温软,就连说话时都是轻声细语,可江朝渊却听出了挑衅。
似是因为前日抓了她,少了上次来时的退让谨慎,孟宁说话率然了很多。
江朝渊就那么望着她面上浅笑,停了片刻,方问:“就这么自信,我不会动你?”
孟宁失笑:“我又没做什么,江大人动我干什么?”
她颊边小窝陷进去些许,微侧着头时,手中蒲扇轻晃了晃,
“况且靖钺司的人行事虽然蛮横,也不怎么讲道理,可这毕竟不是京城,太子的事闹的沸沸扬扬,天谴的消息又传得四处都是,大人也不想节外生枝吧。”
“节外生枝,说不得就能摸到根脉。”
江朝渊胳手肘落在椅圈上,目光冷凝看着孟宁,
“你将我们引来奉陵,又与应钟传讯,为此不惜以身入局,吴夫人所赠的香囊,裕丰斋的孙三味,这满城替你看过诊的大夫,都成了你设局之物。”
“你到底和肃安公府有什么关系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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