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宁怔了下,诧异看他:“江大人说什么呢。”
“你用不着狡辩。”
江朝渊冷沉着眼,“你先是故意模糊了你来奉陵的时间,又与藏不住话性子热情的孙三味交好,孙三味在裕丰斋内待了八年,虽是小二却得罗掌柜倚重,店内之事皆能知晓。”
“那日孙三味应当不是第一次从雁娘子那里拿到好处了吧?你帮过他,或是之前让他尝过类似的甜头,所以他才会那般热衷与你往来,你只消随意几句,便能从孙三味口中知道裕丰斋内情况,再以清账为由前来。”
“应钟是搜寻太子唯一的线索,靖钺司越想要用他钓鱼,就势必会将人留在裕丰斋,而为防止有人神不知鬼不觉带走消息,我们定不会让人轻易与他接触,但每日吃食总是要有人送的,能取信于我们的,只有已经跟我们主动投诚的吴德贵的人,也就是裕丰斋的掌柜罗东。”
江朝渊声音徐徐沉厉,语速并不算快,可每说一句语气便会重上三分。
“你借孙三味和罗东,让应钟知晓你已到裕丰斋。”
“你算准了应钟死后,无论我在何处,都定然会赶来这里亲审。”
“你提前借吴夫人的手准备了那驱蚊的香囊,只消借上前呈交账本的功夫,与其接触就能诱你发病,而我只要找不到线索,你又有疑点在身,我就一定会想法设法的救你。”
她算准了他们急于寻获太子的迫切,也算准了他会留意她身上只有权贵女子才会学的礼仪,甚至就连诱发病症的时间也掐的刚刚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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