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属院里明目张胆的刁难少了,但那种无形的隔阂和背后的打量却从未停止。
好在姜穗不理会这些,关起门过自己的日子就行。
她用新买的厚蓝布被她铺在桌上,针线穿梭,拆开旧棉袄里的棉花,掺上一点点新买的劣质棉絮,重新絮进蓝布里。
动作麻利,针脚细密。
一件能扛海岛寒风的厚实棉袄渐渐有了形状。
午饭,炉子上的小铁锅滋滋作响,猪油渣煸出的油星子蹦跳着,一把蔫了的青菜倒进去,“刺啦”一声,带着烟火气的香就窜了出来。
大蒜子猪油渣炒青菜,喷香!
糙米饭隔水蒸得扎实,顶饱。
她开始留意岛上,营房后头背阴处有几块菜地,家属院边角有人种了蔫巴巴的萝卜缨子、也有人种了些耐寒的青菜。
目光扫过,脑子里想的是那灵田空间。
种点什么呢?萝卜?白菜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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