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偷?”
他的声音不高,却清晰地钻进每个人的耳朵,带着一种冷冰冰的穿透力。
“山上畜生多的是,老子犯得着费那劲?”
空气,这次是真的彻底死寂了!
只剩下寒风卷着枪口硝烟和地上血腥味的呜咽,以及村民们几乎压抑不住的粗重呼吸声和剧烈的心跳声。
刚才那怀疑是偷的汉子,脸涨成了猪肝色,嘴唇哆嗦着,一个字也吐不出来。
那裹蓝头巾的妇女,眼神躲闪,甚至不敢再与陈冬河有任何视线接触。
刘二强和刘三强,双腿不由自主地微微发软。
看着那杆随意扛在陈冬河肩上,散发着死亡气息的水连珠……
又看看车上那只刚被打下来的斑鸠……
再看看那堆野猪、兔子和野鸡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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