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山里都是要命的活计,对付那些长了獠牙的牲口,稳、准、狠,少一样活不长。”
“为了能全须全尾地回来,那几年我把自己不当人,就是想着法儿逼自己变强。”
“枪法也是一样……”他顿了顿,眼神像淬了冰,“没那一千多发子弹喂着,我也没底气在山里跟老虎豹子掰腕子。”
语气平淡,却透着一股子磐石般的坚硬。
林大头浑浊的眼珠里精光闪烁,一时竟分不清这话里几分是剖白,几分是警告。
但有一点毋庸置疑:眼前这小子心思够深,手也够黑够毒,假以时日绝非池中之物。
他冷哼一声,扯了扯嘴角:“哼,本来想着礼尚往来,你送只兔子,我也不能让你空手回去。现在,回礼没了!”
“你小子差点把我魂吓飞了。刚才那眼神跟要吃人的野牲口似的……光压惊都不够。”
“另外你小子还得再给我赔一瓶酒……不,两瓶!”
他揉着手腕,疼得一阵龇牙咧嘴。
陈冬河脸上立刻堆起恰到好处的讨好笑容,那变脸的速度让林大头眼皮一跳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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