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回到屋里,关上门挡住寒风,刘主任的情绪已从狂喜转为带着深深愧疚的感激。
他小心翼翼地把背篓里的东西一样样拿出来,如同捧着稀世珍宝,动作轻柔得怕碰坏了。
当陈冬河把那张还带着新鲜血迹,油光水滑的飞熊皮也提进来时,刘主任的眼睛就没从皮子上移开过。
他喉结滚动了几下,贪婪地抚摸着那浓密的皮毛,终于忍不住,带着期盼又有点不好意思地开口,语气近乎恳求:
“冬河,你家里那皮子留着吧,这张……这张匀给叔行不行?叔不让你吃亏!皮子我出三百!”
他伸出三根手指,生怕陈冬河不答应,眼神热切得像要烧起来。
不等陈冬河回答,刘主任整个人精神振奋得红光满面,腰杆都挺直了,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,声音洪亮:
“还有这些好东西!平时奎爷那儿啥价?你报给我!叔给你再加一倍!”
“实不相瞒,这事儿是上面的任务,救急!钱是公家出!叔这是在贵客面前给你,也是给咱乡里挣脸!”
他心头的石头彻底落地,甚至开始盘算明天菜单上怎么把这些山珍野味做出花样来了,脸上是久违的自信。
陈冬河推让道:“刘主任,就按行价走就行。飞熊连皮带肉三百块。飞龙奎爷收三十一只。这野鸡按六块,兔子五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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