收拾利索,所有收获都收进空间,背上特意做满样子的空背篓,外头严严实实插满枯树枝做遮挡,陈冬河脚步轻快地踩着积雪,朝山下快速走去。
推开吱呀作响,透着寒气的家门,屋里冷冷清清,一个人影都没有看到。
灶膛里的火似乎熄了有一阵子,只残留着一点微温。
陈冬河猜测,爹娘许是出去串门了。
他没耽搁,推上停在院角那辆半旧的二八自行车,随手抹掉车座上的薄霜,蹬上就往乡里赶。
和刘主任约的是晚上八点前交货。
一路紧赶慢赶,蹬到乡里时才六点刚过。
这会儿天已黑透,只有零星几户人家窗户透出昏黄的光。
乡革委会办公室里还亮着昏黄的油灯光,在寒夜里像颗孤独的星。
刘主任背着手在屋里焦急地踱步,影子在斑驳的土墙上拉得老长,晃来晃去。
他这两天像热锅上的蚂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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