托陈冬河去弄肉,自己也拉下脸找了好几个老猎户、屯子里有藏货的富户。
陪着笑脸说尽好话,结果令人心凉。
能找到的不是熏得黢黑发硬,一股子哈喇味的陈年腊肉,就是咸得要命,能当盐疙瘩使的腌货。
这些东西,根本撑不起明天接待考察团的场面,端上桌就是打脸。
“陈冬河这小子……也不知道山里情况咋样……”
刘主任嘴里发苦,下意识地咂摸着干裂的嘴唇,仿佛能尝到明天的难堪和唾沫星子。
这要是陈冬河也没弄着像样的东西,他这主任的脸就算彻底砸手里了。
上面派来考察养殖场选址的同志明早就到,这顿饭在很大程度上关系着乡里能不能抓住这个发展的大机遇啊!
供肉紧张归紧张,可肉联厂那边咬死了一两肉都不给,分明是故意刁难,等着看他刘某人栽跟头!
就在刘主任愁得眉头拧成疙瘩,心沉得快要坠到脚后跟,感觉那点油灯光都格外刺眼时,门外响起了那让他心头一跳,如同天籁般的声音。
“刘主任,在办公室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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