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于,林边一片空地上,他看到了最后一头母驼鹿。
它腹部的创口巨大狰狞,拖出的肠子几乎在雪地里磨耗尽了。
内脏拖痕由粗变细,最后成了绝望的刻痕。
它还在徒劳地挪动庞大的身躯,每一次微弱的挣扎都耗尽了最后的气力,速度早已慢得像冻僵的蜗牛。
陈冬河大步赶上,眼中没有半分怜悯,只有一种高效终结的漠然。
他拔出腰后那把磨得锃亮的狗腿弯刀,手起刀落,对准脖颈大血管精准狠厉地刺入、搅动、拔出。
噗嗤!
滚烫的血,带着生命最后的热力,“滋”地喷溅在他冻得发僵的手背上。
母驼鹿猛地一挺,随即彻底瘫软在雪窝里。
只有腹部豁开的伤口,残留的血水还在汩汩地渗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