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白掺杂的肠子和黏糊糊的脏器碎片,裹着热气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。
像一条狰狞的尾巴,在雪地上拖出一条触目惊心的猩红污迹。
短短瞬息,两只母驼鹿已逃出近九百米远。
陈冬河嘴角紧抿,没有丝毫迟疑,猛地从雪窝中弹射而起,如同蓄势扑食的雪豹,朝着猎物坠落的方向全速奔去。
腹部破裂拖肠奔逃的那头母兽,竟还有如此顽强的生命力,在雪地上留下断续的血印和蹒跚的三足足印。
他首先冲到脖颈中枪的公驼鹿尸体旁。
庞大的尸身上热气未散,意念微动,巨大的尸体凭空消失,被纳入无形的系统空间。
紧接着,他奔向那头脑门开花的母驼鹿,同样收起。
最后,他的目光如鹰隼般,沿着雪地上那断断续续的滴血足印,和蹒跚扭曲的三足印痕,全力追击最后两只伤兽。
陈冬河循着雪地上刺眼的血迹,在林间穿梭疾行,一口气追出去两公里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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