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前这个洞初看像是天然溶蚀形成的。
凑近了仔细瞧,才发觉洞口边缘的石棱带着点刻意打磨的开凿痕迹。
只是手艺粗糙得很,像是胡乱用铁钎敲凿出来的。
洞口两侧还堆积着些没清走的碎石块,散乱地堆着。
陈冬河整个身体如同壁虎般紧紧贴在冰冷的岩壁上,后背能清晰感受到岩石透骨的寒意钻进棉袄,冻得他一个激灵。
他猫着腰,全身筋肉瞬间绷紧,如同一张灌满了力的硬弓,蓄势待发。
他以极缓慢的动作,脚下无声无息地向洞口边缘一寸寸挪去。
侧着头,只探出半边脸,一只如鹰隼般警惕,寒光四射的眼睛,死死钉向洞内那片吞噬光线的幽暗深处。
洞子很浅,借着被雪地反射的微弱天光,一眼就能望到底。
统共不过三米来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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