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回头再去城里老药堂配点好药材进去,几十年不坏,还能养出药性!”
“强身健体的虎骨酒给我爹娘补身子,至于这滋阴补阳的虎鞭酒嘛……”
“嘿嘿,那可是留着当传家宝的好东西,或者……嗯,以后再说。”
他故意拖长了调子,父子俩心照不宣地笑了笑。
“您老放心,酒票不是事儿!供销社搬空都成!弄它个几十斤酒泡上,细水长流,够您老喝上半辈子的!”
“一坛子好年头的老虎骨酒,搁上几十年,有钱都不一定能买着。”
“虎骨酒以后真要多了,往外匀点自然值钱。但这虎鞭酒……金贵,可不能随便糟蹋了。”
他一边说,一边还促狭地挑了挑眉毛,描绘着这既实惠又长远的蓝图。
陈大山听着儿子眉飞色舞地描绘,心头那点对整张虎皮价值的惋惜,早就被这“值老鼻子钱”的泡酒前景勾走了。
他故意眯起眼,咂巴咂巴嘴,装出一副浑不在意的模样,烟锅里的火星随着他点头的动作一明一灭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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