院角柴垛后,陈冬河笑眯眯地低声道,带着点男人间才懂的笑意:“爹,那老虎身上那根鞭梢子……可叫我先剔下来了。你说……咱是直接给奎爷换现钱,还是……”
陈大山就算是再沉稳的老猎人,涉及到这个话题,脸上也像被灶火烤着一样,瞬间臊得慌。
他赶紧低头,假装专注地往旱烟锅里填着烟丝,默默的压实,企图遮住脸上的尴尬和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……期待?
他干咳了两声,第一个蹦出来的问题竟暴露了此刻心里最真实的盘算,声音都压低了几分:
“那……那玩意儿能值多少钱?”
山里大叔的精明和务实,在这一刻展露无遗。
陈冬河咧开嘴,露出一口白牙,笑容比冬日的阳光还暖上几分:“爹,咱这小县城不比大城市,这虎鞭金贵是金贵,可要论卖价,怕是还比不上整张虎皮值钱!”
他先给老爷子交了个底,搓着手,凑近了点,声音压低了带着点神秘和兴奋:“虎皮咱留着!这才是压箱底的宝贝。至于这虎鞭虎骨……干脆,咱用它泡酒!弄上几大缸,几百斤不在话下。”
“这玩意儿啊,养人!日子越久越值钱!到时候就不是论斤卖了,得论两!”
“咱就挑那供销社里压箱底的六十八度原浆,烧刀子似的粮食酒,泡一根真虎骨下去,那就是正经的虎骨酒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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