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连最常见的野鸡那短促的“嘎嘎”鸣叫都消失了。
冬日无虫鸣本是常理。
可在这活着的山林深处,如此彻底的,如同凝固般的死寂,仿佛一只看不见的大手猛地攥住了心脏。
只有穿林风,偶尔极艰难地挤过枝叶间狭小的缝隙,发出低低的、如同冤魂呜咽般的“呜呜”悲鸣。
陈冬河猛地顿住脚步!
眉头瞬间锁成一个冰冷的“川”字,后槽牙无声地咬紧了。
不对劲!
老林子里的经验敲响了警钟。
这种令人头皮发麻的绝对安静,要么是此地淤积着无形的剧毒山岚瘴气,要么就是有某种足够令整片区域生灵噤若寒蝉的凶戾猎食者,正潜伏在四周浓得化不开的阴影里!
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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