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下肚的肉包带来一丝微薄的暖意。
可是在深入这片更稠密的原始森林后,迅速被一种阴冷湿重,仿佛能透进骨头缝里的寒意驱散。
脚下的腐叶层厚得离谱,每一步踩下去都深及脚踝,发出沉闷如沼泽吐气的“啵唧”声。
又走了千余步,周遭景致陡然一变。
头顶原本稀疏斑驳的冬日天光,彻底被层叠交织,如同狰狞鬼爪般的枯枝败叶遮蔽得严严实实。
光线陡然幽暗下来,如同天突然被拉上了厚重的黑帘,提前跌入了黄昏。
一人多高,杂七杂八的灌丛野藤遍地蔓生纠缠,成了天然的,无从捉摸的障碍墙。
奇异的是,地面反而见不到积雪了。
只余裸露的,散发着腐朽霉烂气味的黝黑泥土和深不见底的腐殖层。
空气死寂得骇人。
连平日总少不了的乌鸦“呱呱”、山雀“啾啾”也彻底哑了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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