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让他们都睁大眼好好瞅瞅!我老儿子,行不行?!比谁差了?!”
陈冬河听着,眼眶阵阵发热,眼前有些模糊。
上辈子那些模糊的记忆碎片骤然清晰起来。
祭祖时,爹总是沉默地蹲在祠堂最不起眼的角落。
祭完祖连饭都不肯吃,闷头就走,背影萧索。
有几次,他还隐约听见堂弟陈援朝在替他辩解着什么。
接着就是大伯家几口人阴阳怪气的闲话和嗤笑……
那时他懵懂,以为老爹是性格孤僻,天生不爱说话,不愿交际。
现在才真正明白,那份沉默里,藏着多少不能言说的隐忍和不甘。
生怕别人将话题引到自己这不争气的儿子身上,让祖宗蒙羞。
可爹娘……从来就没在自己面前吐过半个字的抱怨,没说过一句“你看谁家孩子多出息”的丧气话。
爹每次揍他,都不是因为成绩差,而是气他在外头惹是生非、不知轻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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