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冬河脑袋点得飞快,声音带着点年轻人特有的急切:“当然是真的!爹,你儿子我啥时候诓过你?”
他刻意压低了嗓子,带着几分神秘劲儿。
“先前那会儿,也是黄大仙给指的道儿。它在梦里告诉我哪儿有货,我第二天去了,往那儿猫着,那野物自个儿就撞上门来了!”
“别人进山,得靠狗鼻子闻,靠腿脚撵!您儿子我呢?就靠大仙托梦!”
他顿了顿,眼神瞟着父亲的反应,继续加码:“要不然,爹你想想,我枪法再好顶啥用?山里没影儿的玩意儿,我还能凭空变出来不成?!”
这话像颗定心丸,又像把火,一下子燎着了陈大山。
老汉手里的旱烟袋也顾不上了,往炕沿上“啪”地一磕,鞋都来不及提溜好,趿拉着就下了炕。
他几步蹿到炕角,那里立着个木箱子,做工细致,榫卯严丝合缝,透着股匠人精心打磨的劲儿。
陈冬河一眼认出,这准是大姐夫刘强的手艺。
陈大山小心翼翼打开箱盖,一股子带着点草腥气的温热气息散出来。
箱子里,十几只黄鼠狼挤挤挨挨地蜷着,睡得正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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