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群里,一直闷头铲雪,仿佛要跟那雪堆较劲的陈大山,听着儿子掷地有声的话语,握着铁锹把的手背青筋却无声地鼓了起来。
他没吱声,只把铁锹抡得更狠,冻得梆硬的雪块被铲起,带着一股狠劲飞溅出去,像是在发泄着什么。
扫雪的队伍一直干到日头偏西,总算把屯里几条主路清出了能走人的道。
陈冬河跟老爹陈大山分在一组,效率奇高。
陈大山在前面挥着大号铁锹,势大力沉地铲开冻结实的雪堆,动作带着一股沉闷的爆发力。
陈冬河一个人就在后面推着能装半吨雪的沉重独轮车,把冻得梆硬的雪块一趟趟运到河道边倾倒。
别人家都得两三个棒劳力才能推动满车雪,他一个人推着依旧稳当,步伐扎实有力,车轮在雪地上压出深深的辙印。
干活的空当,有相熟的汉子忍不住凑过来低声打听:“冬河,这趟又干啥大事去了?”
眼神里满是好奇和敬畏。
陈冬河每次都是嘿嘿一笑,脸一板,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:“保密!”
这俩字在当下拥有着绝对的魔力,说话的人立刻缩缩脖子,眼神里的好奇瞬间被一种敬畏取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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