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冬河怀揣着两张沉甸甸的批条,脑子里已经开始风驰电掣地盘算起来。
该去哪儿找隐蔽的山坳?带多少干粮?练枪靶子是用树干还是吊瓦片?
他盘算得正入神,兴冲冲一把推开自家那扇吱嘎作响的木门,刚迈进门槛,就被屋里的阵仗弄得一愣。
堂屋里居然不止爹娘在炕头相对愁坐。
挨着八仙桌边坐着的,赫然是村大队长张铁柱,还有平时在村里辈分极高,说得上话的几位老辈叔公。
老村长自然也在场。
黑黝黝的炕桌上,除了烟笸箩茶碗,还端端正正放着一个鼓鼓囊囊,洗得发白但依旧透着珍贵气息的细布口袋。
见他带着一身寒气进来,炕上的张铁柱和桌边的几位老辈人全都“唰”地站了起来。
张铁柱是魁梧厚实的汉子,平时声如洪钟,此刻脸上却带着前所未有的热络笑容。
眼神里除了平日的亲近,更多了一种以前从未有过,近乎敬畏的郑重。
另外几位老叔公,眼神也是复杂交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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