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炮头那张风吹日晒的黝黑老脸瞬间涨得紫红,额角青筋虬结,突突狂跳。
握着枪带的指关节捏得发白,指甲几乎嵌进木头里。
“放你娘的狗臭屁!”
地上捂着脸的青年被这诛心之言彻底激得失了理智,挣扎着爬起来,嘴角淌着血沫子怒吼:
“陈冬河!你咋知道我们没找?!这畜生吃了人,我们团结屯的爷们儿能咽下这口血?!”
“那之后我们找了多少次!撵了多少山!设了多少埋伏!前儿刚进去,十二个人啊!死了一个!喉咙被活活咬穿,当场就没了!”
“两个重伤,现在还在县医院躺着等救命钱呢!这他妈的难道也是我编的瞎话?!”
“我们村儿上下谁不知道这事!你……你还要不要点天良?!”
老炮头喉咙里像是堵了块烧红的炭,嘶哑着补充,声音里带着绝望的狠厉:“陈冬河!本来今天!团结屯能动弹的老少爷们全要杀过来!是我压着!给你留着脸!”
“你识相点,把老虎还给我们!这事儿算平了!我们绝不再提!”
后面几个团结屯的小青年眼珠子都红了,血性被彻底点燃,跟着一起吼,声浪几乎要掀翻这寂静的早晨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