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林子里好些大树的根脚处,能看到厚厚的黑痂油泥——那是野猪蹭树留下的。
寒冬冻土硬似铁,野猪也不拱地了,纷纷缩进林木较密的深山。
向阳背风处好歹有些地方没被积雪完全覆盖,有枯草树根啃。
脚印、啃咬的痕迹断断续续,一路朝着雪原尽头,那片阔叶杂木丛生的矮山延伸。
刚贴近那片杂木林的边缘,陈冬河鼻翼微微抽动了一下,一股极淡、几乎被寒风冲散的血腥味钻了进来。
他下意识地停住脚步,脊背绷紧了些。
冬日山林里飘散的血腥味,透着危险。
“别是撞上那大家伙了吧?”
他心里打了个突,低语一句。
略一权衡,陈冬河果断决定绕路。
野猪啥时候都能打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