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出老林子边缘,踏上一片视野开阔的雪原时,他的系统空间里,野兔野鸡已攒了二十多只,灰狗子也有十来只了。
这片雪原宽度不过几里地,穿过去就是连绵起伏的苍莽群山。
陈冬河略微提了点速度,雪地里行动迟缓的雪兔成了顺手的目标。
在这光秃秃的雪地里,白天只有极少数凶猛的大牲口会出没掠食。
他的目标至少也得是野猪起步。
早上那会儿,姐夫刘贵还跟他念叨,今年秋收前,野猪祸害得可真狠。
夜里不知从哪里窜出一大群,钻进生产队的玉米地里造了一宿。
第二天,十几亩地看起来像是被飓风刮过。
玉米秆子东倒西歪,啃剩的光杆上只挂着些发育不良的小苞米穗子。
刘贵一边说一边咂舌:“那动静,可不是三两头猪能干出来的,一大群呢!”
陈冬河循着记忆中野猪常走的道,仔细搜索着痕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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